偌大的神庙静了下来,炎热的天气薰得人闷闷的。我悄悄左右窥望,几名僧侣正在收拾一切,空气静得令人心里发毛。在我惶惑的当儿,一名僧侣走过来,领我到庙後的一个庭院,庭院两旁尽是居所,大概有五、六个小房间。门,都是关著的,惟独一间敞开。僧侣把我领到门前,示意我自己进去。我犹豫地往里望,只见一个健硕的男人,满脸胡子,赤裸上身,躺在床上抽烟。我“呀”的一声惊呼出来,慌忙退後。那男人随即叫道:“进来,我的涂金玛,进来。”他的话算不得吆喝,但我的心却卜卜在跳,全身僵硬,只管用手死抓著门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