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行了吧。”
“无所谓,不过这代表你的官运咧!”
“行了行了,就这些了。”
我的妈呀,呼呼,一身汗水!出门,呀,对面好像还有一个景点,过去看看。
“哎,大兄弟,来,这柱香给你.”(还是刚才那个老太太)
“送我的?”
“哎呀,你就拿着吧。”(还是好人)
既然说送我就拿着好了,不过老太太好像跟着我进来了,确切的说是她领着我走。
“大兄弟,你一切听我的,我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……来,把香点上……这中间磕三个头,许个愿……这边也磕三个…….这边也三个…….抽出三根香,三个香炉各一根,跟我出来……站在这个大香炉前,朝这个北边拜三拜……东边拜三拜……南边拜三拜……西边拜三拜……好,把香放在香炉里。”
唉,总算完事了,我怎么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摆布,真是搞不懂,唉,走吧!突然,庙门口另一个老妪说了一句什么,我又没听懂,没理她,继续往前走。指挥我那个老太太叫住我了,“大兄弟,你拜完佛了还没捐钱咧!”,哦,佛主不给钱也是不能走的,随便往所谓积善箱里投了些钱(天知道这些钱是不是真的给佛主享用了,反正我看佛主身上的衣衫褴褛,满面尘土)。这回总该让我走了吧,刚走两步,耳边又响起,“哎,大兄弟,香你还没给钱呢!”“你不是说不要钱吗?”,老太太伸出手,不说话,一脸的笑容,皱纹里透着一股亲切。只好给钱,然后飞也似的逃出了三皇观。
出得门来,牵马人过来了,“来,上马吧!”,等我上得马来,牵马人说话了:“大兄弟,有几句话我要现和你说。咱们到这儿是10块钱,再到那边再加10块。”
“什么什么,不是说好得,到那边一共10块的吗?”
“到这儿10块,到那边再加10块!”(一脸的憨实加坚定)
“算了,那我就不骑了。”
“哎呀,就10块钱。”
“不了不了,我不骑了。我走回去。”
说完,我下马,开始步行回去。走到最初上马的地方时,已经看不见一匹马了,哎,原来我过来时还有十几匹马咧?管他呢,接着走咱的路吧。
三
其后,我又坐所谓黄河索道到了邙山最高峰,站在当年毛泽东视察黄河处远眺黄河,远远的看去,黄河蜿蜒在两岸葱绿间,远处那座铁路桥一列火车正呼啸而过。初春的树林,将绿未绿,蔓延在山上,透着一股荒凉和萧索,看看周围每个山顶上都立着一个个显然是年代不久远的亭台,身旁是一座水泥铸的粗造雕像,所有的这些把历史的印记和自然的和谐揉得七零八碎。迎着山风,初来时的心情随着风一丝一丝的飘走。
依然坐着索道下山,心情也索然而下。到得山下,穿过所谓黄河碑林,一块块墨黑的石碑杂乱的排放在路旁,此时我已没有丝毫的瞻仰和缅怀历史的心情,就想着回去的路上我能否坐上座。此时离我下车时正好3个小时。
小巴穿行在华灯初上的郑州街头,我疲倦的靠在车窗上,窗外滑过一家家店铺,到处挂着“热销――《河南人惹谁了》!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