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山村忆,最忆是天云。
南召的山村,每一个都有属于自己的美。
踏过石头村的石头,看过唐庄的桃花,朝过转角石的古寺,摘过玉葬的茱萸,喝过回龙沟的清泉,吃过王家庄的柿子,读过石舍人家的翰墨,赏过东西花园的玉兰……
可天云,还是不一样。
她是一个真实的地方,又象一个缥缈的所在;她是一个高山小村,又象一个世外桃源;她是一个听到名字就想关注的网友,又象一个分隔多年依然难忘的故旧。
天云,住在高山之上,住在月亮之上,住在乡愁之上。
住在高处,住在所有物质之上的精神家园,就是天云。
二
住在高处的天云,有一挂登天的梯子。
天云村,平均海拔700米左右,是南召县所处海拔最高的行政村。从山下海拔200米的地方,到达海拔近800米进村山口,只有短短6公里的路程。攀升这600米的高度,是一条有着十八道弯,仅能容一辆小轿车通行的道路。
这是南召最险的村道,象一挂天梯。
它所经过的槲叶曼,是观赏红叶最好的地方。这几天,槲叶曼的红叶正好,漫山的黄栌柴、车子条、黄楝树、槲叶、栎毛、猛子、红桦、香环刺、母猪叶、五角枫、爬山虎,赤橙黄红紫,如烈火赤焰。书上说上帝打翻了调色板,山村没那么洋气,说老天爷当公公,打了个大红脸。
这挂天梯,是天云标志性的名片,就象川藏线上的“九十九道拐”。到过天云的人,印象最深的,就是这条路。
没有走过的人,只能在想象中,勾画天梯的样子。
走过的人,惊魂动魄又极大满足之余,还想再走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