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梁人物:支遁 茶禅一味见风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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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《世说新语》记载:“支公好鹤,住郯东峁山,有人遗其双鹤。少时翅长欲飞,支意惜之,乃铩其翮。鹤轩翥不复能飞,乃反顾翅,垂头视之,如有懊丧意。林曰:‘既有凌霄之姿,何肯为人作耳目近玩?’养令翮成,置使飞去。”支遁好鹤、养鹤、剪鹤、放鹤的全过程,表现了他体贴仁厚的爱心,同时也告诉了人们什么才是真爱。
他著有《释即色本无义》《道行指归》(并见《出三藏记集》卷十二),原书现已亡佚,但由书名估测,必定是解说《般若》的著作。还有《圣不辩知论》《辩三乘论》《释蒙论》等也已亡佚。他还曾就大小品《般若》之异同加以研讨,写成《大小品比照要钞》,但原书也不存在了。《出三藏记集》卷八还保存着这部书的序。
他是建议彻悟的一个人。南齐刘虬《无量义经序》论彻悟说:“寻得旨之匠,起自支安。”《世说新语·文学篇》注引《支法师传》:“法师研十地,则知彻悟于七住。”因为他建议到第七地生起彻悟,七地以上尚须进修,因而又称为“小彻悟”。如慧达《肇论疏》说:“第二小彻悟者,支道林师云,‘七地始见无生’。”
公元361年至364年,云集于会稽的名士或入仕或去世,文化中心已不在会稽而在晋朝京师建康。晋哀帝崇尚佛教,故在其登基后,召天下高僧进京。在这种形势下,支遁离开剡县,应皇帝征召进京,在建康东安寺弘扬佛法。
但是晋哀帝虽崇尚佛教,却又沉溺于黄老方术。《晋书》卷八《哀帝记》曾有记载“(哀帝)服食过多,遂中毒”。他不懂佛家正道,其心中佛教属神秘方术。支遁看到晋哀帝倡佛背后的无知,上书告辞曰:“上愿陛下,齐龄二仪,弘敷至化。去陈信之妖诬,寻丘祷之弘议,绝小涂之致泥。”因身染疾病,在入京3年之后,即公元365年,支遁返回剡县石城山栖光寺隐居,直至圆寂。
由于支遁在东晋思想界的巨大影响,对他的圆寂,时贤表现出深切的哀悼,“郗超为之序传,袁宏为之铭赞,周昙宝为之作谏,孙绰《道贤论》以遁方向子期”……后来,戴逵行经过他的墓前,叹曰:“德音未远,而拱木已繁,冀神理绵绵,不与气运俱尽耳。”支遁在中国佛教史上的意义,当数郗超看得最为清楚,他的评价是无以复加的:“数百年来,绍明大法,令真理不绝,一人而已!”
(作者:程寒 责任编辑:12301-3) 【回到顶部】 【返回上页】 【关闭窗口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