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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海:那一抹醉人的高原红[图]
http://www.hnta.cn 2007-11-23 来源:21CN旅游 点击:

  在青海,几乎每个人的额头、颧骨都被烈日晒作深红色,青海人自豪的将之称为“高原红”。 
  去往玛多的长途车还未开出西宁,就一路被蔬菜、粉条等农副产品塞满了车厢,这些都是顺路带给玛多镇上的。高原上的人特别纯朴,恶劣的自然环境下惟有团结一致才能生存。半路小憩吃饭时,热心的高原人像对待自家朋友一样主动为你斟茶,尽管你们素昧平生。特别是在玛多去黄河源头的路上,遇到人都会大声打招呼,不认识的人也会变得特别亲热。 
  青海的修路工人很多,大多是从内地离乡背井而来。在此我由衷地感谢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,感谢在风雪肆虐、走一步都要喘三喘的青藏高原上辛勤共做的工人们。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、带着家人的思念,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奇迹般的架起一条天路,让祖国的边疆有工业铁臂一寸寸不断延展。这里山高路险,这里荒无人烟,长途车经过时他们激动的起身向我们招手----你可以感到他们平日里是多寂寞。因此,姑娘们,当你们路过这群异乡人时,哪怕只是一闪而过,也不要吝啬一个微笑和一个挥手,尽管抛开你的矜持,向他们大声招呼吧!在他们眼里,你就是他们的姐妹,他们的母亲,是他们终日魂牵梦萦的心上人! 
  高原人有高原一样广袤的视野、旷达的心胸。在高原上才会明白,什么是“天圆地方”、什么是“众生平等”、什么又是“道法自然”。和无尽的苍穹大地比起来,人是多么渺小,多么脆弱,无异于任何一种生灵。去他娘的什么世俗礼法、什么行为规范,唯有“天性”,万物灵长与生俱来不可磨灭的天性,在这高原上充分释放。 
  玛多到黄河源头没有路,只得单独包越野车去。司机仁根是个淳厚的藏族人,从我们走进玛多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陪着我们找旅馆,走遍了这座小镇。他听不懂我们的言谈,甚至初见面都理解不了“怎么称呼”的意思。于是我们的交谈便改为最为浅显直白的句子:“你叫什么?”“住在哪里?”即便如此,交流时也是半比划半猜。现代都市的所谓“文明”,恰恰为返璞归真制造出障碍,如何去感知自然?仁根是自然的代表,他让现代人记起久违的天性却已无法改变。我们和他像是两个世界,在同一个地方磨划出自己不同的痕迹。 
  仁根开车很有股子野劲,起步刹车非常迅猛,横冲直撞;我们只会慢慢的点火,踩离合,平稳开动。 
  牛头碑下,我眺望鄂陵湖放声朗诵《河床》,心潮澎湃:这是整个汉民族繁衍、文化、赖以生存的源头阿;仁根显然没有我这样的心情,这是他生长的地方,他不懂我在干什么,自顾自的拉开嗓门,唱一首苍凉的藏语歌。 
  开饭了,我们这些所谓“文明人”在山上聚众而坐,撕开从现代社会带来的各种包装袋;仁根和他的同伴们也在一起,你猜他们吃什么?绝对料想不到,他们掏出煮熟了的整羊排、羊腿,省去藏刀不用,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!吃到高兴时,仁根仰面躺倒左右乱滚,天真的像个孩子。 
  面朝清湛的鄂陵湖,我们一排人不禁放声歌唱:“没有什么能够阻挡,对自由的向往”“不知日落日升多少个夏秋,不知我已这样奔跑了多久”;仁根靠在他的吉普车上默默地看着我们,听车里传来唱藏经的声音,不发一语。 
  但仁根有时却那么的神秘而令人费解。在我站在鄂陵湖畔的一块峭石上默然垂首时,他捡起一个土块丢了进去。“啵”一声,土块转眼被湖水吞没了。他指着消失的涟漪对我说:“这块土会流到大海里去。” 
  大海,我不知道终生居住在海拔滨五千的青藏高原上,仁根是怎么知道的大海,这对他太过遥远。是源自藏人的古老传说?还是某位旅行者的描述?在他的心里,大海又是怎样一幅景象,是否也像这神圣清冽的鄂陵湖一般广博?江流入海、海纳百川。从这里奔腾而出的黄河要蜿蜒五千多公里才终能汇入东海,而仁根、从未下过高原一步的仁根又如何去想象?我被他彻底震撼了。 
  回去的路上仁根又与许多藏人打招呼,他们都有一样深邃不见底的眼窝、长而卷的睫毛、黝黑的发肤与眼眸,当然,还有那一抹醉人的高原红…… 
作者: 通讯员: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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