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十年代中国的首富县不在江浙,不在广东,而是在青海,就是远在天边的玛多。可惜,由于客主观的原因,当年的辉煌已经不再……
自离开恰不恰镇后,近六百公里,不见一棵树,只有下巴颜喀拉山后,到歇武镇,方见到陌生而又亲切的树。在玉树高原上驰骋,只要见到树,就知离玉树州府所在地——结古镇不远了。
和汉地的活动不同,毋须政府花太大力气,很多群众就会从四面八方,一车一车,成群结队而来。短短几日,原本宁静的地方,帐篷连营,人声沸腾,彩旗飘扬,弥漫节日气氛。
足球场般大的演出现场被人潮围得水泄不通,考虑到进出不便,没入现场,而是在外围转悠,倒也有不少收获。
下午从结古寺下山后,直到新寨,再次参拜举世无双的嘉纳玛尼堆。此行最大的收获是得知藏语“嘉纳”即汉人之意,依此推论,嘉纳一世活佛应是汉人。由此可窥当年玉树商贸及文化交流之繁盛,以及藏传佛教的宽容。
看到据说是勒巴沟最早的石经,已历千年风雪。至于是否当年文城公主进藏的遗存,已不重要,关键是从中得知勒巴沟是佛教传播的重要线路,而且是唐蕃古道的重要通衢。文成公主当年驻扎在现在的文成公主庙的地方,这队凿石刻经的人马却扎勒巴沟,两地相隔二十几公里,中间尚须翻越海拔四千多米的垭口,联系困难和生活艰苦程度可想而知。
之所以如此,唯有信念和思念可以解析。唐,佛教盛行,可谓是举国之信仰。对家乡的想念,已是这支离别长安一年多的团队的最深煎熬,没有退路,而对前方的迷茫期盼,更使思念痛彻入骨。
把信仰的精神和思乡的感情,一点一滴刻在石块上,任凭融霜化雪的流水,日积月累冲刷,向东汇入金沙江,由奔腾的大河带回家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