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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青藏线 在最想念的季节遇见你
http://www.hnta.cn 2008-7-18 来源:21CN 点击:

  目光穿越往昔的味道

  一辆车,几个朋友,终于能放下手头的一切,去看望一直都在想念着的青藏线了。这个时候,我忘了那些在都市里需要去做的工作、去想的事情和人,朝着两年来,日思夜想的青藏线进发。没有旅途上的必备,走到哪儿算哪儿。这是一个油菜花开的季节,路上有三五成群的蜜蜂,告诉我养蜂人在金黄色里的艰苦与幸福。

  西宁到了。在这个华灯初上的时辰,那些沿途的油菜花儿,以及它们的气息已被我们甩成了空气,在我们的意识里不知流向何处。

  眼前是成群结队的车辆和川流不息的人群,而满目的霓虹,则像挂在夜色里的五彩珍珠那样,使我陷入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。而当一股热腾腾的气息朝我扑来时,分明感到西宁变了。穿城而过的湟水河依然如故地在流淌,但河水里却多了些许繁华的倒影。我看到时尚的男女青年在河边诗意的接吻,还看到河边的人行道旁开遍了一种据说是从国外引进的郁金香。

  把车停好后,一杯酒,一杯杯热情的酒、一杯杯豪爽的酒,我们很快醉在西宁的怀里。在醉意里,朋友们拉着我去看西宁新建的天桥。但后来,我似乎什么地都记不得了,只感觉西宁变得让我不认识,甚至已学会往身上喷香水了。我欣然接受,并深深喜欢着这种变化的味道。

  前往格尔木

  清晨,我们从青海湖出发的时候,气温只有零上七、八度,大家都穿上了毛衣。行驶几小时后车开始进山,空中有雪花在飘。但当车从山里钻出来时,我们的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,这地方叫做“大煤沟”,我们已驶入柴达木盆地。

  路是笔直的,如同一根铁棍伸向我们看不到的远方,我瞬间就想到了某个外国科学家曾说过的话:“给我一根扛杆,我能撬起地球。”我们此刻驶入的柴达木盆地的路,就是这个样子,如同扛杆,撬着被称为地球第三极的青藏高原。

  现在,让我来说说柴达木盆地的样子。四周的山,包围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地,像一个巨大的铁锅盛着半锅发黄发青的水,水是平静的,即使在夏天仍不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气息,彻骨的寒意和无边远际的孤寂,就这样涌上了我心头。柴达木盆地最不缺的就是盐了,在这里盐随处可见,白茫茫的,人们用它铺路甚至修房子。让人称奇的是,在这里还有一座据说是万丈长的盐桥。我们的汽车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驶了上去,盐桥的路面平整得让人难以想像。其实,所谓的盐桥就是一条用盐铺就的路,这样的路面若是碰到大雨,给人车带来的苦难该是不言而喻的。察尔汗的白色在柴达木盆地里,仿佛是被踩了一脚制动的汽车那样,旋转得让人头脑都有些发晕,气温也随之逐渐升高。

  格尔木,一首悲壮的歌

  格尔木到了,戈壁的新城,大漠里的明珠。由于青藏铁路已通车,格尔木这座休闲、散漫的城市,此刻分明显得高度兴奋甚至紧张。在街上,我们很难再看到曾经那些穿着宽松的大裆裤在街上溜弯的青年,或是喝醉了酒东摇西晃的人,城市的兴奋,让身在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加紧了前行的脚步……这次同行的有3个朋友,其中两个在这里就要往回返城了,我和另外一个朋友还要继续向西,我们的心里都非常清楚,继续向西是一个怎样的概念,是的,我们要海拔5370米的唐古拉山,还要穿越藏北无人区。

  我们的生命正面临着一场严峻的考验。

  在兵站部招待所送走了要返城的朋友后,此时格尔木的天空飘起小雨,我们打算到格尔木烈士陵园走走。其实,格尔木烈士陵园并不是战争年代的产物。在青藏线路况、车况极差的岁月,譬如60年代。这是我在一本书里看到的话,所谓文字记录历史,我总把它们记得那样真实、那样牢固,真实和牢固在我心里拼命地打成了一个结,一个可以让我一生都解不开的结。雪山就在眼前,点上一支烟,我看到了格尔木阴沉着的天空。是的,我喜欢这雪域里的行走,我知道那是一种情结。

  真实的可可西里

  挥别格尔木,我们继续向西,走的还是109国道。气温很低,大约零上十度的样子,伴随我们的是荒原、戈壁和绵绵不断的雪山。在这样一幅景象里驾车行走,或许没什么让人能比看到河流,或是铁路什么更兴奋的了。而这一带的河流基本都是季节河,有很多都看不到水,只有被水冲刷过的痕迹,默默无言。前方不远处就是昆仑山了,让我曾魂牵梦绕的青海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,也就在这附近。

  可可西里不仅有藏羚羊、野牦牛、藏野驴、白唇鹿、雪豹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,还有盘羊、岩羊、藏原羚、棕熊、猞猁、兔狲、石貂、豺等野生保护动物。

  在这些动物中,最受人关注的便是藏羚羊的迁徙。每年的6月中旬至7月中旬,为藏羚羊大规模的迁徙活动期,上万只藏羚羊聚集在昆仑山口、楚玛尔河、不冻泉、可可西里、沱沱河一带向西前往卓乃湖产仔。藏羚羊的迁徙是一个近于悲壮的里程,在迁徙过程中,大多数母藏羚羊都已怀孕,常会受到狼的威胁。而在它们生产之后,狼更加会成为它们的天敌。母藏羚羊在产后托着虚弱的身体一路奔跑,最后被狼活活咬死。是的,大自然的生存法则,让人更多感到的是残酷。只有进入可可西里,才能体会到“保护藏羚羊”蕴藏着的沉重分量。

 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位于由西宁通往格尔木公路的边上,这个院子很小,管理局在此下设了森林公安分局,以及沱沱河、二道沟、五道梁、不冻泉四个保护站。沱沱河、二道沟、五道梁、不冻泉都是进藏公路沿唐古拉山的一些地名。它们在青藏线上延绵了近千里,让人遐想不已。

  青藏公路与新建的青藏铁路像兄弟一样牵手并行。青藏铁路在这里完全铺架成不高的铁路桥,下面的桥洞把一个个桥墩串联,像天路一样伸向无边的荒原。

  安多,再见

  安多到了,从地图上看这里与唐古拉山有400米的落差。与青藏高原上的许多小县城那样,这唐古拉山脚下的小县城透着一种近于原始的安静和纯朴。此时已是夜晚,高原反应让我感觉有些头重脚轻,行驶在穿安多县城而过的109国道上,我仿佛走在了一个梦里。必须找个地方住下来,艰苦的行程使我和朋友都很累了。偶有霓虹闪烁的安多,并不像内地的县城那样喧嚣和明亮,在这个地方不用抬眼,你就可以看到涌动的黑暗了,而这黑暗总是让人浮想不断。

  格拉丹冬冰峰就位于安多县,海拔6000多米,是长江源头的最高峰。几年前,还没有到过这里的我,曾在想像中为这个冰峰写过诗,而多年后,来安多至少也有三、四回的我却一直没机会真正走近它,今晚也一样。由于安多县城的招待所、宾馆都已客满,他们大多是一些铁路施工人员,以及来这里旅游的人。于是我和朋友商定继续往前行驶,至那曲。

  车在夜色中启动了,且在离开安多的路上渐行渐远,我回头看了安多一眼,不由有些心酸起来。除格拉丹冬外,这里还有措那湖,以及我无数次从资料上看到的古格王国,和象雄古国都位于这一带,可匆匆忙忙的脚步总是与它们擦肩而过,夜色涌动,但却不再是温柔的。在心里,默默对安多说了一声再见,朝那曲继续进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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