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漠里整整一天的行程,开往那个叫做捷色麦尔的城市。越往前开,视野也越宽阔,女人们身上的纱丽,男人们头上的「特笨」就越鲜艳。仿佛是有意给这荒芜的地方添一些移动的色彩。路上常常看到头顶圆型陶质水罐子的女人,窈窕的在路边走着,也有很多骑自行车搬运牛奶的男人,车上往往装了2,3个闪亮铝质的罐子。
荒凉的大地有时候会忽然冒出一片村落,有时会突然出现一片灌溉很好的金黄色油菜花田。田里面劳作的又都是女人,看过去是极为赏心悦目的色彩对比。那绿油油的树,那金灿灿的菜花,那一身红纱飘逸的窈窕女子。这景色是极入诗入画的。可对这田间的女子,在这可以剥掉一层皮的强烈阳光下,却全是辛劳。
在印度乡下,传统上男人是不怎么劳作的。一路开车过去,每个镇子里黑压压闲站着聊天无所事事的全是男人。工地里搬石头的,田间劳作的却都是女人。工地里也看得见男人,怎么看都是蹲在那里的比较多。到是看到一个在干活的,他扶着橛子,旁边那个抡大锤的,却是个瘦弱的女子。
据说在印度嫁女儿是要给男方家里送彩礼的。没有钱的人家是嫁不出去女儿的。所以女孩子生下来就被看做是一种负债。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地位。印度男人在娶老婆的时候,不仅能够得到一大笔财产,同时也得到了一个奴隶。他们还可以随时休掉自己的妻子。
以前的印度也会发生男人把自己的老婆放火烧死,或者杀死,以便能够不断再娶老婆,再得财产的事情。法律对此类事情经常会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而女人则要在男人死去的时候陪葬。这个习俗甚至十年前还发生在印度的一些偏远地方。
这么想想就知道做一个印度教的男人多么合算。在捷色麦尔我们遇到的所有干活的男人都是伊斯兰教。因为伊斯兰教徒在结婚的时候是要给女方送彩礼的。我们的那个小小牵骆驼的男孩,就是在赚他将来娶老婆的钱。同在一个国家,因为宗教的不同,女人的待遇真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啊。